和介安先生聊两岸用词差异

这是一篇发布于C'Times™的文章,文章发布于2008-01-16。

到现在恐怕介安先生的新书已经在台湾出版了。4月初,我和介安先生在北京见面,在酒店,他给我看了这本书的电子稿,书叫做《王介安疯广播》,还用了一两张他在大陆工作时和我共事的照片。记忆很美好!

介安先生正在规划写作他的的新书,这本书当中的某一章节大概会要聊一些两岸之间在生活、广电等方面的用词差异。老实说,这还真是个有意思的话题。上周的某一天,我们就这个话题有了一些交流。

随着互联网和传媒娱乐业的发展,两岸之间的距离也原来越近,越来越多的业内人士已经开始了跨地区、跨国界的互动。在这种互动中,由于地区差异化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称呼就变得越来越引人注目了。当然,作为知识分子,如何加强两岸之间的互动,如何提升两岸之间的互动效能就是这一族群应当完成的功课了。

不得不提一句,介安先生是一位在台湾很有影响力的资深传媒人,从业二十余年,屡次获得台湾广播金钟奖,做过历届台湾音乐金曲奖、台湾广播金钟奖的评审,与圈子里很多艺人都有非常不错的关系。早前来大陆工作,与我成为非常不错的朋友。

介安先生整理了一份两岸用词的差异对照,其中有些词语的运用让我觉得其实台湾民众对于事物的定义要更加直观。

比如,生活用词上的“出租貨車”、“樣品屋”、“簡訊”、“電動玩具” 、“撞球”等,当然也不乏让大陆民众一时间难以理解的“保麗龍”之类。至于在广电工作中的用词,如“發音間”、“現場Call In”、“即時收聽”等就更加直观,转而在大陆,这些词汇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当然,IT界的朋友一定不会对数码产品中的两岸定义有太多差异感,但对于不熟悉的朋友,“筆電”、“記憶體”、“隨身碟”之类的定义就显得摸不着头脑了。想想当初用繁体系统,愣是半天没找到“网上邻居”就觉得好笑,不知道惯用四字词语的台湾人为什么非要用“網路上的芳鄰”来定义这个玩意儿。

在介安先生的对照表中,关于商业上的用词差异是最让我诧异的。其实并不是说台湾用词看不懂,而是一种源于习惯性的差异化,甚至有些用词比大陆习惯要宽泛。
比如:“投資報酬率”,这个概念我可以理解成“投资回报率”,也就是在商业上,我投入多少资金取得多少回报之间的比例。但是在台湾,“投資報酬率” 这个概念更多的是倾向于“信价比”,而且,台湾根本没有“信价比”这一说!比如:“我今天花兩萬塊就買了一臺最新款的ASUS筆電,投資報酬率真高!”之类。

再比如:“計算機”,随便在马路上抓一个大陆民众肯定都知道这就是电脑的意思,可在台湾“計算機”=“计算器”,神奇吧。

还有一些词语现在在大陆的商界用得很多,如:“行銷”之类。坦白说,在我的概念里“行銷”=“营销”,就好比“企劃”=“策划”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陆本没有的舶来词,到了大陆就被一些好事者故作专业的剥离了原本的含义,说什么“行销”就是行动起来营销,代表一种战略,“营销”只是战术什么的。哎,不知道这些成天靠玩文字游戏吃饭的专家学者到底存什么心。

零零碎碎说了一些,觉得仅仅是一道海峡文化上的差异是如此的巨大,随意感叹一下,如果你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对照不妨也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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